2018·成都·音乐史学方法论与学科新视野国际学术研讨会 第一分会场综述(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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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 2018/11/9 13:10:00
11月4日上午10:30—12:00四川音乐学院音乐史学方法论与学科新视野国际学术研讨会第一分会场开展了《音乐史学史与历史编撰学》会议,此场会议由邹彦老师主持。
本场议程(第一分会场):
崔莹《艺术本体论视域下的西方音乐美学史研究》认为,不同时代对艺术本体的不同认知,对音乐美学史甚至是音乐史都会产生不同的影响,强调不同艺术本体论的指导原则会导致不同的艺术创作行为、艺术接受行为与研究行为。同时,该学者还在文中探讨如何将艺术本体论有效的植入西方音乐美学史的理论建构中来,使它们有深度地重新融为一体。
陈思《一个比较文学的视角—20世纪80年代西方古典音乐在中国的接受研究》该学者通过比较文学学科中的“比较文学接受学”的研究方法对20世纪80年代西方古典音乐在中国的传播从传播现象、传播及接受现象的分析进行了阐释。她认为科尔曼《沉思音乐—挑战音乐学》中,学科内部的“分裂”提出了自己的感受,她认为这些学科之间并没有过多的去“跨界”,因而不能走出当前自身的困境,找到新的突破口。在比较文学的学科发展历史中,其发展的内在要求,是进行跨文化、跨学科的延展,以此来获得更多的学科发展动力。
邱桂香的发言题目是《浮士德题材改编曲的创作思维研究》。她通过历史学、形态学、美学、释义学、“图表-文字,音乐-戏剧表达法”等,探讨浮士德题材改编曲的创作思维特点,在此基础上以中西视角对之进行理性诠释,并从浮士德题材改编曲中获得启示 ,将之关联中国传统文学的音乐改编问题。
赵婉婷《音乐·经典·博物馆—西方古典音乐“经典化”历程》,她以“音乐厅博物馆”现象为切入点,阐释了1800年至1870年间“经典化”是如何变化、在美学观念上存在的问题;并以贝多芬《第五交响曲》作为经典化的微观案例,概述了“经典化”遇到的危机和挑战,并对其实质进行了一点深入的思考。发现“经典化”问题在国内音乐研究中并没有得到重视,但这一问题对于中国人十分重要,对经典的研读几乎等同于西方音乐的理解,只有理清经典的来龙去脉,才可以更好的帮助我们理解西方音乐以及思考中西音乐的关系。西方音乐的经典化是其作为一门艺术,卷入了西方社会的现代性进程。
刘莹《中俄音乐交流史学研究的跨文化反思》:通过对中俄音乐交流史学研究文献的分析,发现中俄音乐交流史学研究成果丰硕,但在系统性上仍存在缺憾,具体表现在研究对象的不平衡、历史编撰不系统,接受史研究上有余地、效应史研究不够成分。解决上述问题,可以在现有研究成果上引入跨文化思维,以传播史、接受史、跨文化音乐交际、跨文化音乐学共同建构研究框架。同时需要现有研究队伍的基础上,增加新的研究人员,进行深入、多维的史学研究。
发言结束,四川音乐学院何弦老师针对赵婉婷《音乐·经典·博物馆—西方古典音乐“经典化”历程》中的“本质主义”观点,询问这一概念是由哪位学者提到的?在文章中是如何阐释的?
赵婉婷:卡罗尔·伯格所写,他的观点听起来似乎很陈旧;第一,她认为经典就是古典音乐,古典的音乐的宗旨是追求成功与卓越;第二,他的标题叫《音乐史终结了吗?》,现在是21世纪,但是我们忽略了1975年之后出现一批非常杰出的作曲家,如果经典在继续,那么音乐史学就在继续。
此外,还有一位在场同学提出了问题:“随着社会的高速发展,丢失了一些曾经的回忆,未来的发展我们应当如何重视和保护世界经典音乐的传承?春节晚会经典老歌的翻新,完全缺失以前的情感?”
在场的一位老师继续追问:在民大音乐系听课,有人将陋室铭用声乐表现出来了,大家认为这样经典的东西可以这样演绎吗?这难道不是对传统的颠覆?
四川音乐学院包德述老师发表了自己的观点:传承是一条河流,传统音乐如何保护,原样保护,如何继承?它的继承既有原创的保留、也有对此进行创新的,如果想得到博物馆式传承,我们可以使用技术手段进行记录。传统的东西可以创新,但是如何保持艺术的属性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赵婉婷:一个传统的作品,经过改编,我们不应当急于去进行评判,应当放入历史长河之中。以前有些可能备受争议的作品,到现在也成为了经典作品,因此,我们不能只看当下,而应当放置于历史的长河之中进行观察。
邱桂香:这种现象古而有之,教堂音乐的新唱,改编的成功与否,在于音乐思维、音乐美感是否得意呈现。而且音乐作品也有相对应的听众群,每个人的评判并不一样。从诠释学来看,没有绝对的审美,唐诗改编为现代音乐的成功的案例很多,不同的听众的审美维度都有着独特性。改编现象很正常,决定于改变的理念以及接受者的理念。
稿件指导:何 弦
审 稿:包德述
上 传:李 雪